荷意如君 luck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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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狗珊】ALE

YO!:

对剧情本身有点失望所以架空了


1.


“我喝酒二十年了。”桑铎说,“酒对于我来说是良药。”


戒酒互助小组的其他人看着他,等他接下来说一些忏悔的话来。


“酒是最美好的东西,我不抽烟,不嗑药,唯独不能戒酒。”桑铎又说。


珊莎作为互助小组的引导人,这才觉出不对来。


“克里冈先生……”珊莎不确定地念了出来,“那么酒对你的日常生活造成了什么危害呢?”


桑铎眯了眯眼,看了一眼珊莎,女孩的表情天真,仿佛散发着圣光。


“唯一的危害就是——”


“暴力使我快乐。”


2.


珊莎觉得桑铎克里冈是戒酒互助小组里最不容易劝导的人。


他长得过分地高,所以让人不敢与他对话。更别说他还有半边脸都覆盖着可怖的伤疤,任何一人会被那可怖的伤疤给吓跑。


珊莎也不例外。


她时常害怕桑铎对自己施行暴力,因为几乎每一次,仿佛是藐视互助小组似的,他都会喝得醉醺醺的来到教堂谈话室,呼吸粗重,浑身酒味。


互助小组的人员都对他敬而远之,尽管他们自己也从没有成功戒酒过。


当然,珊莎还是秉持着这是工作的信念,每一次都拿着粉红色的丝带走到桑铎的面前,对他微笑。


“克里冈先生,这是戒酒互助小组的丝带,佩戴它,会对你的戒酒进程有帮助。小镇酒馆的酒保会对你的饮酒量有所限制。”


给桑铎系上戒酒互助小组的丝带,她感觉到桑铎的手腕在微微地颤抖,还能感觉到桑铎的眼神正在将自己上下打量。


她鼓起勇气看他,并希望他不要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暴躁地把丝带扯掉。


桑铎并没有那么做,仅仅是看了看她,便不再说话了。


珊莎感觉到克里冈先生有一双悲伤的眼睛。


3.


粉红色的丝带和桑铎克里冈高大强壮的身体很是不搭配。


但是珊莎并没有看见他把丝带扯掉,至少在教堂里面没有。


他只是大肆宣扬了一通喝酒的好处,仍然不曾忏悔过自己酗酒的行为,并且对互助小组的其他人员进行了一通批判,内容大多都是嘲讽别人酒量差。


他的确没有喝到断片过。珊莎心想,无论他身上的酒味多浓,他的嘴巴永远那么利索,不遗余力地对身边的人捅刀子。


珊莎对于他的行为,仍然是轻声细语地引导:“克里冈先生,酗酒的坏处,就如同您现在这样,变得富有攻击性,容易伤害他人。”


“不,”桑铎眯着眼睛看着他,“你还是教堂中只会唱圣歌的小小鸟,你不知道。”


“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,都是富有攻击性的。”


4.


戒酒的日程已经过半,大多数人已经找了这样那样的借口不再来教堂。


而从未说过戒酒的桑铎却风雨无阻。


这一天是暴雨天气,珊莎本想打电话叫大家不要再过来了。


但是首先,她要打开教堂的大门,把门外的盆栽先搬进来。


一打开门,她看见桑铎克里冈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门前。


“克里冈先生。”珊莎笑着对他打招呼,“今天的天气,或许只有您和我一起互助了。”


桑铎突兀地咳嗽了一声: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


“我想把盆栽搬进来。”


桑铎点了点头:“你先进去吧。”


珊莎微笑着等待桑铎把所有的盆栽搬进来,喘着粗气的样子像一条大狗,她给他递了一条毛巾:“雨太大了,克里冈先生。需要一杯热咖啡吗?”


桑铎接过毛巾:“小小鸟,我不喝咖啡,只喝酒。”


珊莎笑了:“教堂里没有酒。”


桑铎不自在地拿着咖啡杯,等待着坐在他对面的珊莎说点什么。


珊莎看了看他,“克里冈先生,今天的互助课程,是谈论您是如何开始酗酒的。”


桑铎看了她一眼,珊莎甚至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。


“我开始酗酒,是因为救人。”桑铎说,“多讽刺,是吗?”


“具体的故事是什么样子的呢?”


“那是夏天。炎热的季节。”桑铎说,“我当时还是一个孩子。”


“我的哥哥从小就爱和我作对,抢我的东西,和我打架,都是常事。”


“有一天我走在路上,身边是一群低年级的学生。”


“我的哥哥骑着自行车从我的身后骑过来,”桑铎说,“他拿着滚烫的热水壶,想要泼我,因为我没有答应他为他考试的要求。”


“结果他泼偏了,他总是打偏,纵有一身力气也是枉然,”桑铎说,“他的热水泼向了那一群低年级的学生,最左边的是个女孩儿。”


“我扑了过去,拯救了那个女孩儿的脸蛋——”桑铎脱下鸭舌帽,给珊莎看他从额头到下巴的伤痕,“然后我哥哥对我的父母谎称我只是被不太热的热水烫了,明天就会好,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,变成了现在这样。”


珊莎听他说完。


“克里冈先生。”她正欲说话,桑铎又打断了她:“从那以后,我开始喝酒。我不会喝醉,也从不认为我这是酗酒。只是这该死的小镇对于我这个人的存在本身感到恐惧,才找一个理由把我塞到这空无一人的教堂里,好让这个小镇的其他居民自由快乐地在酒馆里喝他妈的麦酒。”


“我还在这里。”珊莎走了过去,蹲在坐着的桑铎面前,桑铎看着她的蓝眼睛 。


听了桑铎的故事,珊莎对于他最后的恐惧也已经荡然无存,她温柔地给他系上了粉红色的丝带,并且握住了桑铎的手掌。


桑铎的脉搏疯狂地跳动了一下,珊莎假装没有感觉到。


4.


桑铎不自在地撇开了视线,而珊莎仍然没有松开他的手。


他终于回头看珊莎:“这是什么新型的心理治疗方法吗?”


珊莎摇摇头:“不是,克里冈先生。”


“那你他妈的为什么还不松开?”


珊莎笑了,满意地看到桑铎又不自在地撇开了视线,她松开了他的手掌。


“时候不早了,克里冈先生。”


5.


“你为什么住在这么个破地方?!”桑铎踢开脚边的易拉罐。


“教堂并没有太多的资金给我们安排住宿。”


桑铎撇了撇嘴,被珊莎看在眼里:“但是,克里冈先生,您也住在这边吗?”


“我只是听说这边有好喝的麦酒。”


“那倒是有可能。”珊莎点点头,“请不要贪杯,克里冈先生。”


“我不会喝醉。”桑铎恶声恶气地说。


一路上有几个男孩儿在路边大声地说话,看见了珊莎,就对着珊莎吹了几声口哨,“教堂的女孩儿又回家了?今天竟然带了男人?”


珊莎并没有理。


桑铎对着男孩的方向看了几眼,男孩们马上闭上了嘴。


桑铎暴躁地把踢出去的易拉罐又踢向了他们。


男孩们不敢出声,作了鸟兽散。


“你这儿可不是个什么圣地。”桑铎讽刺道。


“最肮脏的地方最高贵。”珊莎说,“想必你也这么想吧?克里冈先生?”


桑铎咳嗽了一声,没有说话。


“我到了,克里冈先生。”珊莎说,“你想上去坐坐吗?”


上去坐坐?


桑铎很惊讶,小小鸟是压根不知道这句话对男人意味着什么,还是她根本就是正打算邀请自己?


桑铎不自在地摸了摸脸,摸到了自己脸上的伤疤。


他自我厌弃了一瞬,“你上去吧,我还要去喝酒。”


“这附近并没有任何的酒馆。”


“最好喝的麦酒,在我的家里。”


珊莎说道,指了指木头楼房。


说来奇怪,珊莎说完了之后,桑铎就闻到了麦酒的香味,这香味随着珊莎笑容扩大变得越来越浓郁。


桑铎跟着珊莎上了楼。


6.


桑铎果真喝到了好喝的麦酒。


虽然他非常地不清楚作为戒酒互助小组的劝导人,为什么家里的酿了这么一通好喝的麦酒。


他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。


珊莎在厨房里面忙碌。


然后珊莎端出了一碗热汤:“克里冈先生,今天下雨,喝一点药汤暖暖身子,以免感冒。”


“不喝。”


“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,克里冈先生,还是请您喝一点。”


桑铎有点暴躁:“不喝。你为什么邀请我到你家?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什么乐于助人的好好先生,可以帮你搬盆栽又帮你整理屋子吧?”


珊莎笑了笑:“并没有,克里冈先生。”


“那是为什么?”桑铎竟然感到自己有点醉了,女孩儿美丽的脸蛋竟然变得有点模糊,“为什么邀请我来你家?小小鸟?”


“因为。”珊莎放下了汤碗,凑近了桑铎。


桑铎往后退了退,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

7.


珊莎看到他的神情,一种奇怪的情绪突然抓住了她。


克里冈先生看起来像一只淋过雨而受惊的大狗。


她忍不住想捉弄捉弄他。


她不动声色地凑了过去,握住了桑铎的手掌。


桑铎想要挣开,但可能也并不是真心,力气并不大。


珊莎解开粉红色的丝带,然后飞快地用丝带系住了他的双腕。


桑铎感觉到了危险,但珊莎的神情又并不像是在伤害他,所以他只是瞪着她。


珊莎笑了笑:“只是想请您喝一点药。”


桑铎看了看递过来的勺子。


被人喂药的感觉太过于屈辱,但珊莎凑得太近了,假如自己挣扎地把丝带解开,可能会搞得这里一团糟。


桑铎于是闭着嘴,不想理会。


珊莎仿佛是预料到这个结果,于是转而自己喝下了药汤。


然后她凑得更近了,桑铎还没有反应过来,珊莎就吻了上来,趁着桑铎震惊而微张开的嘴唇把药汤渡进了他的嘴里。


“……”桑铎反射性地咽了进去。


“克里冈先生希望这样喝药吗?”


桑铎开始剧烈地挣扎,珊莎的丝带绑的并不牢靠,很快就松了,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脸红得仿佛像傍晚云霞:“你他妈的在干什么!”


“为你治病,克里冈先生。”珊莎低着头说。


桑铎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能暴躁地往大门走去。


“克里冈先生。”珊莎在他的身后说。


桑铎顿住了,但没有回头。


“明天也请您来教堂。”珊莎说。


桑铎心想,傻子才去。


“您当初救下的小女孩仍然会在教堂等您。”


桑铎震惊地回过头。


珊莎笑了,蓝色的眼睛盛满了欢愉。


“况且您如此持之以恒,风雨无阻地去见她,难道就因为她吻了你,你就要放弃吗?”


桑铎克里冈的眼睛睁得更大了。


“又或许您也可以留下。”珊莎叠了叠身上的围裙。“这样您和她便不用再在教堂见面了。”


8.


这个小镇以麦酒闻名。


但最好喝的麦酒并不出自于酒馆,而是出自于一个年轻的女孩儿之手。


但是她从不喝酒。


那么她是怎么酿出好喝的麦酒来的?


据说有个男人,尝遍了天下的酒,但却为她的酒而留下,成为了她的品酒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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